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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武侠]朱颜血外传-23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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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5风晚华和慕容紫玫一路追出十万大山,却没有丝毫线索。



两人寻到川西武林人士打听消息,众人对流霜剑的大号闻名已久,此时又有芳名远播的玫瑰仙子,自是知无不言,言无不尽。但他们都未听说星月湖的名号,至於那群白衣人,有人似乎见过,说两日前看到这麽一帮人乘车跨马一路向东,不过没有见到大名鼎鼎的寒月刀和慕容胜。

当下两人立即向东追去。

两人进入湘西,慕容紫玫想起父亲的好友白沙派掌门人楚连雄,他与父亲相交多年,可能会知道些线索,於是提议去找白沙派打听一下。

风晚华一向独往独来,结交的武林中人并不多,这样漫无头绪的寻找也不是办法。两人问明路径,便直奔白沙塘拜访楚连雄。

楚连雄见慕容紫玫和流霜剑联袂而至,不由大喜过望,连忙把两女迎入厅中。

听说老友命丧星月湖妖孽手中,楚连雄浓眉高挑,一掌把一张桃木桌拍的粉碎,怒道:「侄女放心!慕容兄与我恩连义结,此事伯父为你作主!」慕容紫玫含泪致谢。楚连雄立即分派人手,四处打听星月湖的消息。

当夜两女便住在楚宅。慕容紫玫一路劳顿,此刻暂时放下心事,不多时便沉沉入睡。风晚华却一直盘膝调息。半夜时分,她轻轻拍醒慕容紫玫,示意她起身。

慕容紫玫一头雾水地跟着师姐从门上的窗棂翻出,借门廊的掩护潜往主厅。

待风晚华停住脚步,她忍不住问道:「师姐,你做什麽?」淡黄色的剑穗在夜风中微微飘荡,风晚华低声说:「楚掌门下午的样子有些过於激动了,你瞧,这时候厅里还亮着灯。防人之心不可无,我们过去看看。」慕容紫玫点了点头,深夜亮灯确实也有些诡异,正是因为自己的不提防才使纪师姐落入敌手,此举虽然无礼,但毕竟小心无大过。

两女轻功过人,悄无声息地推开侧窗,轻轻巧巧便落在梁上。朝下一看,慕容紫玫顿时倒抽一口凉气。

厅中一个红袍汉子坐在主位上,一个身体白皙的女子正伏在他胯间吸吮地啧啧有声。楚连雄则立在一旁,满脸堆笑,怎麽看都不像是下午那个豪气干云的楚掌门。

「起来吧,让我看看你的屄还紧不紧……」淫笑声中充满暴戾意味,正是火堂长老霍狂焰!

那个女人媚笑着直起身子,摇着乳房坐到霍狂焰腿上,两臂圈着他的脖子,圆臀轻晃把怒张的肉棒纳入阴中,然後缓缓坐下。

霍狂焰捏着女人的乳头淫笑道:「还行,挺紧。」那女人一边圆臀起落竭力套弄,一边腻声道:「只要长老高兴,就是奴婢的福气……」霍狂焰哈哈一笑,搂着女人亲了个嘴,「小芸这张嘴越来越甜了,是不是喝老子的精液喝多了?」何小芸嘤咛一声,把头埋到霍狂焰须发间。

慕容紫玫还第一次见到这麽在知羞耻的男女,不由俏脸通红。风晚华却不动声色,只静静看着厅中。

霍狂焰舒了舒腰,让何小芸套弄得更深些,懒洋洋说:「楚连雄,你什麽时候把掌门之位传给小芸啊?」楚连雄腰躬得更低了,「还请长老再宽限几日。」霍狂焰不置可否,问道:「那两个丫头还在後院?」「是是,请长老示下。」「先稳住她们,等明天水长老赶到,再收拾那个流霜剑!」接着淫笑道:「寒月刀那身肉真他妈又香又滑,老子操得她直翻白眼……不知道流霜剑什麽滋味儿……」慕容紫玫闻声一颤,剑鞘碰在梁上。霍狂焰立生感应,一把推开正在套弄的何小芸,腾身而起。

风晚华翻身从梁後落下,长剑出鞘,闪电般划向霍狂焰腰间。霍狂焰没想到她出招如此快捷,大惊失色,连忙向後翻滚。身子一扬,胯间顿时剧痛,那根仍然勃起的阳具伸得太长,结果被剑锋齐根斩断。

霍狂焰暴喝一声,须发怒张,身下的鲜血箭一般激射而出,重重掉在地上。

风晚华正待合身抢上再补一剑,杀掉这个淫及师妹的恶徒,却见霍狂焰从怀里掏出数枚黑色的圆球抛了过来。

慕容紫玫知道厉害,连忙叫道:「快闪!」同时射出两枝小弩。

风晚华急忙柳腰一收,拧身避过。几枚破空雷同时炸响,立刻把房顶炸出一个大洞。趁厅中烟雾弥漫,楚连雄和徒弟何小芸立即拥着肩头中箭的霍狂焰逃出大厅。

风晚华和慕容紫玫身在险地,不敢多留,立刻从房顶飞出,没入茫茫夜色。

************慕容龙把精液射进母亲体内,俯在红唇上吻了一口,「娘,我这就去杀了那妖妇。」百花观音的眼泪似乎流乾了,木然躺在床上,对儿子的举动毫无反应。

石室内巨牛仍在狂猛地挺动,慕容龙失笑道:「这家伙还真能操的,都一个时辰了吧。宫主,快活吗?」阴宫主还是圆臀高举的模样,但此时巨大的牛鞭似乎嵌在了肉穴内,当巨牛拔出阳具时,雪白的臀部也随之被带地後挫,阴部红艳艳的嫩肉也不再翻卷,只在体外鼓成一团,越来越大。被奸淫这麽久,她的淫水早已乾涸,粗大的肉棒紧紧撑着肉壁,正把体内的嫩肉一点点扯出,要不了多久就会脱阴而死。

慕容龙不想让她这麽着就死了,两指捻住花蒂接连运功。艳女娇躯不住颤抖,股股阴精泉水般涌出,不多时便在桌面汇成一滩,随着桌腿淌在地上。

肉棒被温热的阴精湿润,巨牛抽插的更加爽利,片刻後它低吼一声,粗壮的阳物深深埋在艳妇体内,射出大团大团的精液。

待巨牛退开,阴姬臀间还留着一个拳头大小的浑圆洞穴。精液淋淋漓漓从肉洞中滚落出来,不时还飞溅出浓白的阴精。慕容龙一连运了三十余次劲气,阴宫主喷出的阴精越来越少,最後只剩下星星点点淡红的液体。

慕容龙笑道:「都射出血来了,贱人,这回可是快活死了吧。」被阴姬折磨多年,慕容龙早已恨她入骨。要让她求生不能求死不得,受尽各种折磨方解心头之恨。可自己既然答应了母亲要杀死她,只好忍痛割爱了。

阴宫主被连续数十次高潮摧残得气若游丝,她早已丧失了行动和语言的能力,只能无奈地接受一切凌虐。

慕容龙捏着阴宫主的柔颈将她举了起来,窒息的痛苦中,下体的快感还在不断袭来。双腿无力地垂下,微微分开。肉穴内淌出的精血沿着大腿内侧的雪肉蜿蜒而下,一直流到脚尖。

慕容龙狠狠盯着阴宫主艳丽的面孔,指尖劲气越来越刚猛,生生震碎了她秘处的经脉。

阴姬像是又一次高潮般下体猛然喷发,但这次喷出既不阴精也不是血液,而是拳头大一团嫩肉。深藏体内的花径整个翻出暴露在外,不住颤抖,接着鲜血潮水般奔涌而出……慕容龙拎着淌血的艳屍回到主室,想让母亲亲眼看到妖妇脱阴而死的样子。

推开华丽的玉门,他手指一松,屍体软软倒在甬道中。

百花观音身子悬空,颈中缠着一条白绫,端庄华贵的面孔毫无生气。她身上紧紧裹着洁白的床单,显然不愿儿子看到自己赤裸的身体。

************天色渐明,塘中轻纱般的薄雾散开,露出一池碧绿的荷叶。风晚华盘膝坐在树枝上,静静看着对岸白墙灰瓦的宅院,身边是慕容紫玫灿如朝霞的娇脸。这个顽皮的小姑娘迭遭大难,已经成熟了许多。

她星眸半合,正在调息体内的真气。一路上慕容紫玫练功不辍,再有哥哥和两位师姐的鼎力相助,她的凤凰宝典愈加纯熟。虽然还胜不过霍狂焰等人,但也有一拼之力。

昨夜两人逃离楚宅,却没有走远。好不容易有了林香远的消息,她们都不愿轻易放弃。於是伏在附近的密林中,监视白沙派的动静。

一队车马远远行来,数十人分着红、黑两色,当是星月湖水、火两堂帮众。

「你在这里等我。」说着风晚华长身而起,脚下的树枝一弹,轻风般踏着荷叶掠过池塘。

16霍狂焰脸色灰暗,无复往日的嚣张。几名火堂帮众抬着他送到马车上,楚连雄和一个颇有几分姿色的橙衫女子诚惶诚恐跟在後面。旁边两名男女身着黑衣,虽然面色肃然,但眼中都流露出几分不屑。

身着橙衫的何小芸悄悄把一个小包塞到烈焰手中,烈焰绷着脸把霍长老的阳具放进车厢,另一只手却在小芸圆臀上重重捏了一把。黑衣女子看到这一幕,差点儿笑了出来,连忙扭脸轻咳一声掩饰过去。

「玄冰,宫主怎麽说的?」霍狂焰在车里哑声问道。

「宫主吩咐,无论是否擒到慕容紫玫,五行诸堂长老、香主四月初三必须返回神殿。」黑衣男子答道。

「几位护法呢?」「叶护法仍在宫中,朱邪护法和屈护法属下不知。」霍狂焰松了口气,只要叶行南在宫里就有救了。他曾亲眼见过叶护法将一个女人四肢砍断,把腿接到肩上。这等偷天换日的本领,接上自己的阳具只是小事一桩。他有气无力地扬了扬手,马车缓缓启程。烈焰、玄冰等人随行而出。

风晚华冷冷看了神色委靡的楚连雄一眼,当日伏龙涧被袭,多半就是他通风报讯。但此时追踪霍狂焰要紧,回头再找他报仇。

风晚华避过白沙派巡逻的弟子,越墙而出。里许宽的池塘一晃而过,待奔到岸边,她忽然停了下来,一脚踏在翠绿的荷梗上,长剑竖在背後,随风轻轻摇动。

水面细波粼粼,映出一个仙子凌波般的优美倒影。风晚华伸出细白的手指撩了撩秀发,玉容恬淡自若,像观赏风景般悠然看着水面。

不多时,池水微微一动,一个人影直直从水底升起,先是乌亮的头发,然後洁白秀美的面孔、曲线玲珑的身材一一浮现。待膝盖露出水面,那女子轻轻一纵,落在风晚华对面的荷叶上。晶莹的水珠带着流淌的阳光从黑色丝衫上不住滚落,像一串明珠掉在池中。

微风乍起,吹皱一湖春水,也吹起两女的衣袂。

黑衣女露出一抹欣赏的眼神,「流霜剑果然名不虚传,这样的定力,姐姐也要甘拜下风呢。」风晚华神色不变,淡淡道:「何方妖孽,竟敢与我谮称姐妹?」水柔仙顿时怒气勃发,她身为星月湖五长老之一,一向心高气傲,这次见到流霜剑的风采暗暗心折,忍不住称赞了一句,却不料气质脱俗的风晚华如此盛气凌人。秀眉一挑,立即出手。

风晚华正是要激怒这个大敌,不待她手掌挥出,长剑後发先至,流霜般的寒光点点飞出。

水柔仙挡了几招立知不妙。金、木、火、土四堂为擒一个慕容紫玫损兵折将,她本以为另有缘故,一交手才知道风晚华的功力与自己相差无几。此时被她占了上风,稍有不慎只怕会饮恨此地。

风晚华灵台清澈,招招抢攻,不给水柔仙一丝机会。片刻间两人已交了数十招,水柔仙起初心浮气燥,被她一轮急攻一口气始终缓不过来,连忙脚下一沉没入水中。风晚华随即潜身入水。

水面波光起伏,一片荷叶突然凌空飞起,远远落在一双纤足旁。慕容紫玫不谙水性,只能攥着剑鞘焦急地在岸边守候。

不多时,水下传来一声闷雷般的巨响,两道水线箭一般分开。风晚华从水面跃出,立在慕容紫玫身旁。水柔仙从池塘另一端上岸,脚下一个踉跄,跌跌撞撞的朝楚连雄宅中奔去。

慕容紫玫正待渡水截杀,却被师姐一把拉住。风晚华手指微颤,面色苍白,低声道:「快走。」慕容紫玫这才知道师姐也受重伤,连忙托起她拔足飞奔。这边楚连雄等人追出来,已不见人影。

************慕容龙盯着母亲华美的面孔,眼神不住变幻,良久才起身离开。他围着石厅中央的太极图走了两圈,突然低骂了一句,快步走入通往神殿的甬道。

叶行南室内药香扑鼻,两人交谈半天,叶行南呵呵一笑,点了点头。

百花观音轻咳着缓缓睁开眼睛。

「娘,你醒了?」慕容龙柔声说着,托起母亲的柔颈,将一只玉碗送到唇边,「娘,喝口水……」萧佛奴摇了摇头,推开玉碗,一边咳嗽一边凄然说:「你让我死……」「娘,你我母子好不容易团聚了,为什麽要死呢?」萧佛奴红唇颤抖着说道:「你……你做出那种事……我还怎麽活……」她热泪滂沱地哭道:「你怎麽对得起你爹爹……」慕容龙阴森森道:「你是说那个连手下都管不住的老家伙吗?让我们孤儿寡母流离失所吃尽苦头——是那老东西对不起我吧。」萧佛奴泪眼迷蒙地看着自己的亲生骨肉,半晌才凄声道:「你怎麽能这麽说……他是你亲爹啊……」「那当然,我又没不认他——你还是我亲娘呢。」他像是突然想起什麽似的兴奋地问道:「娘,孩儿跟爹的鸡巴谁的大?」萧佛奴喉头顿时噎住,说不出话来。

慕容龙兴致勃勃地说:「肯定是孩儿的大了,娘,你每次都流好多水呢……」萧佛奴俏脸粉白,忽然一头朝石桌碰去。她实在无法忍受儿子的奚落和调戏,只想一死解脱。额头重重落下,碰到的却是一只炽热的手掌。

慕容龙喘着气把母亲压身下,俊脸激动得扭曲起来,萧佛奴哭叫着拚命扭动身体,但她的挣扎只能使儿子更加兴奋。

又一次被儿子强暴,百花观音眼泪流乾了,嗓子哭哑了,心也碎了。

慕容龙一边抽送,一边吸吮着母亲的乳房,含糊不清地说:「娘……你身子真香……奶子真软……屁股真圆……娘,让儿子操你的屁眼儿好吗?」萧佛奴喉中发出一阵似哭似叹的悲鸣,身体就被儿子翻转过来。慕容龙掰开丰满的肥臀,把头埋在雪白的臀肉间,舌头顺着优美的股沟来回舔舐,然後吸住浅粉色的肛窦,将舌尖挺入肛内。

萧佛奴浑身酸软,在儿子的舔弄下不住颤抖。

慕容龙舔了片刻,拔出湿淋淋的阳具抵在菊肛上,萧佛奴娇躯立刻绷紧,屏住呼吸,心里狂跳不已。粗大的龟头缓缓挤入肛洞,布满颗粒的棒身刮在菊纹上,有种异样的快感。

慕容龙开始还担心弄伤母亲,但母亲滑腻肥嫩的臀肉使他慾火高涨——怕什麽!有叶行南在,伤得再狠也能治好!念头一起,腰间立刻奋力一挺。狰狞的肉棒顿时撕裂了脆弱的菊肛。母亲後庭的鲜血染红了儿子的阳具。

萧佛奴肛中剧痛,几乎晕了过去。没想到慕容龙竟然还把沾血的肉棒递到她面前,笑嘻嘻地说:「娘,我爹给你开苞的时候是不是这样子?」百花观音呆呆看着恶魔般的儿子,柔颈一垂,又不省人事。

************风晚华刺中水柔仙一剑,也被她的反击震伤了经脉。幸好她本身功力既高,又有紫玫相助,调息两个时辰已压住了伤势。这里是白沙派的地面,两人不敢久留,顺着霍狂焰离开的方向一路朝西北进发。三日後进入大山深处。

慕容紫玫一路扶着师姐,此时额头不禁渗出细细香汗,看上去倍加娇艳。在山林中找了处空地歇宿,她便站起来拿起长剑,「大师姐,我去找些吃的。」风晚华一怔,「不是带着乾粮吗?」慕容紫玫作了个鬼脸,笑靥如花地说:「背着太累,路上我把它扔了。」风晚华哑然失笑,「深山野林,你去哪儿找啊?」慕容紫玫弯腰紮紧小蛮靴,「没关系,路上我看到好多野兔呢。」她轻轻跺了跺脚,兴高采烈地说:「晚上我们就吃兔子肉!」风晚华道:「别跑远了,快去快回。」紫玫「哎」了一声,纵身跃入密林。

刚才见的野兔这会儿却一只都碰不上,慕容紫玫在周围绕了一圈,无奈之下只好向山林边缘走去。

远处隐隐响起马蹄声,慕容紫玫立刻警觉起来,飞身攀上大树,从密叶间向外张望。

一个白衣少女乘着白马沿山路缓缓行来,一边走一边四处张望。

看清她的面孔,慕容紫玫顿时心花怒放,从树上一跃而下,欣喜地叫道:「小……你是小莺还是小鹂?」

17那少女被从天而降的慕容紫玫吓了一跳,半晌才回过神来,期期艾艾说道:

「是慕容姐姐啊,我是白玉莺。」当日白氏姐妹仗义相救、赠衣赠马的侠举,慕容紫玫一刻也不曾忘怀。此时在荒山中碰到白玉莺,紫玫不由笑逐颜开,拉着她一同去见大师姐。风晚华早已听紫玫说过白氏姐妹,很感激她们的援手之德,连忙含笑致意。

白玉莺见到这位名震江湖的侠女,不禁有些紧张。她与妹妹玉鹂回家没住上几天,活泼好动的白玉莺就耐不住性子,商量好让妹妹先伺候双亲,自己到南方游历一番,没想到在大山里迷了路。她在山里转了一整天,正心急如焚,可巧竟又遇上了玫瑰仙子。

慕容紫玫好不容易用小弩射中一只野兔。兴冲冲拎回宿处。此时天色已晚,红彤彤的篝火摇曳中,映出三张各具美态的俏脸,三女烧烤兔肉,言笑晏晏。

白玉莺听到风晚华击伤星月湖水堂长老,楚楚动人的秀眸中不由流露出崇慕之色。

风晚华苦笑道:「星月湖长老果然厉害,我占了先机还只是两败俱伤。下次再遇上她,只怕难以讨好。」白玉莺着问道:「两位姐姐准备往哪里去呢?」宛如白玉的手指捏着树枝慢慢转动,慕容紫玫道:「师姐,你伤势未癒,不如先找个地方休息一番。」风晚华思索片刻,点了点头。现在即使追上霍狂焰等人,她也难以动手,还是先觅地休养,治好伤势。

慕容紫玫和白玉莺都是初入江湖,风晚华用剑鞘在地上划着,「我们现在在湘西,星月湖妖人一路是朝西北走的。等出了大山,离武陵已经不远。不如我们先到武陵,怎麽样?」说着含笑看了紫玫一眼。

慕容紫玫脸上一红,旋即笑道:「那咱们就去沮渠展扬家扰他几日。」沮渠展扬是飘梅峰的常客,与神尼门下尽皆相熟。风晚华笑道:「玫瑰仙子大驾光临,展扬可是求之不得。」慕容紫玫身上流着一半鲜卑人的血液,并无寻常儿女的羞态。她与沮渠展扬青梅竹马,早已芳心暗许。想到展扬哥哥温存的笑容,紫玫吃吃笑了起来,半晌才说:「他们迁到武陵七八年了,不知道伯父伯母怎麽样了……」言下颇有几分惆怅。

风晚华怕她又想起父母,连忙岔开话题。

************萧佛奴悠悠醒来,只觉肛中似乎涂了药,又麻又凉,但还有隐隐的痛意。竟然被亲生骨肉强行奸淫後庭,百花观音心如刀割,身子一动,便欲再次寻死——即使死了,也再无面目去见祁哥……挣扎片刻,萧佛奴才发现自己手脚被紧紧缚住,她喘息着睁开眼,正看到慕容龙恶魔般的笑容。

「娘,你醒了。」萧佛奴心头震撼,颤声道:「你想做什麽?快放开我!」慕容龙在她耳珠上轻吻一下,柔声道:「娘,孩儿是怕你寻死……」萧佛奴叫道:「你难道能捆我一生一世吗?」慕容龙摇了摇头。

萧佛奴泣声道:「求求你了,龙儿,你就让娘死吧……」她无力的摇着头,珠泪纷纷而下,凄婉的神情令人望之生怜。

慕容龙叹息道:「孩儿怎麽舍得?」他捏着百花观音肥嫩的圆乳,扬声道:

「娘的身体又香又甜,屁眼儿紧凑凑、软绵绵,孩儿还没有操够!」萧佛奴放声尖叫,臻首拚命在枕上猛磕。

慕容龙冷冷看了半晌,叫道:「叶护法!」叶行南带着一个包裹走入室内,目光闪闪地盯着百花观音柔美的躯体。

「动手吧!」叶行南翻开包裹,取出一柄细长的尖刀,轻巧地在萧佛奴左腕上划了一道。

他手下极有分寸,刀口宽不过一指,虽然深可至骨,却避开了密布的血脉,只切断了腕上的筋络。

不等百花观音惊叫出声,叶行南已经又划开了她的左肩。雪白的肌肤间立刻冒出一抹血珠,红如玛瑙。叶行南十指如飞,迅速拿起一个钢镊探进肩上的伤口,凭着指尖灵敏的触觉摄住百花观音左臂的手筋向外拽出。一手在贵妇臂上不断地揉捏着,使筋腱松开。

柔白的玉臂上肌肤隐隐抽动,难言的剧痛席卷而来,萧佛奴秀眉拧紧,痛苦万状。不多时,一根带着血膜的玉白手筋便从刀口中缓缓露出,越来越长。叶行南神色凝重,左手夹着数十枚银针一一插进百花观音臂上,仔细挑住筋络慢慢拨动。

萧佛奴左臂手筋已断,只能死死握紧右拳,抵抗手筋从臂中一丝丝抽离的痛苦。她痛得两眼翻白,死死咬住牙关,一个字都说不出来。纤美的脚尖在白绫中绷得笔直,片刻间浑身便布满细密的汗珠。

慕容龙满脸兴奋,忍不住把手伸到母亲下体掏弄起来。阴蒂上一股有如实质的劲气传来,萧佛奴秘处立刻淫水奔涌。

一柱香工夫後,百花观音的手臂外观看来一无异状,但整根手筋已被完整取出。叶行南将弯曲的细筋放在盘中,立即敷上药物,裹住伤口,接着切开右臂。

两条长约尺半的细筋静静放在盘中,乳白色的表面上沾着丝丝血迹,还有一些零零碎碎的血膜。

萧佛奴两腿间淫水淋漓,肥厚娇嫩的花瓣在儿子指下颤抖不已,花蕾般的阴蒂高高挑起,色泽赤红。她被强烈的痛楚和同样强烈的快感冲击地魂飞魄散,只能从牙缝里急促地喘着气。

叶行南将百花观音翻转过来,握住光润如玉的脚踝,指间寒光一闪,已割开脚腕的肌肤。

薄刃从脚筋下穿过,「崩」的一声轻响挑断脚筋。然後再剖开腹股沟,将腿筋两头切断。腿上的筋腱太长,他又在膝弯後平切一刀,细玉般的肌肤上立刻留下一个整齐的刀口。

叶行南手指一分,层层鲜红的肌肉尽数绽开,露出其中的筋络。他手指如飞,迅速拿起钢钩勾住脚筋,向上一提。萧佛奴曲线优美的小腿应手而起,从臀後柔柔斜翘起来。

叶行南一手按住百花观音的玉足,一手握着钢钩缓缓使力,从修长的玉腿中间把腿筋整个抽出。脚筋比手手筋略粗一些,不必再用银针相助。但相应的疼痛也更加强烈。

萧佛奴秘处敞露,浓白的阴精在慕容龙内力摧发下有如泉涌,不待四肢的筋腱尽被抽完,她早已不知是因为疼痛还是快感而昏迷过去,腿间的锦被上黏乎乎尽是淫液。

************第二天三女一早出发,负伤的风晚华乘马,慕容紫玫和白玉莺步行跟在後面。

中午时分,三人已走到山腰,远远能看到山下的农田。再走里许,耳边隐隐传来水声轰鸣。走近一看,原来是一条巨龙般的瀑布。浩浩荡荡的波涛从高近百丈的悬崖上飞流直下,像万石雪玉落入深潭,激起漫天水雾。

时值三月,天气渐热,慕容紫玫一路奔行,身上已是香汗淋漓,看到清澈的潭水不由心下一动,「小莺,咱们下去洗个澡吧!」白玉莺微微一愣,旋即含笑应允。

深山空无人迹,慕容紫玫大胆地除去外衣,只着一件宝蓝色的抹胸走入潭中,「呀!真凉。大师姐,你也下来吧,嘻嘻,这里好多鱼呢。」风晚华倚在树旁嘱咐道:「你水性不好,这麽凉的水小心抽筋。」白玉莺羞红了脸,慢慢脱去外衣,朝四周张望了一下,才小心地踩进水里。

慕容紫玫已走到齐腰深的水中,她被冰冷的潭水激的娇呼一声,掬起一捧水洒向天空。

水花四散,映出一道小小的彩虹,紫玫脸上充满了欣喜,看着这道小巧弯虹渐渐消散。此时她脸上沾着晶莹的水珠,这一笑直如玫瑰含露,娇美无匹。

紫玫吸了口气,潜到水底,试图绕着深潭游上一圈。她想藉机想练习水性,免得像上次般只能观战。雪白的肌肤映在微蓝的潭水中,彷佛一具曲线玲珑的美人鱼。可这条美人鱼只游了十丈左右,就憋不住抬起头。看到白玉莺还穿着亵裤,紫玫恶作剧的游了过去,想把它扯下来。

白玉莺同是北方人,水性较紫玫也好不了多少,见状连忙闪避。一时间空山寒潭中充满两名少女的惊呼和娇笑,柔美的肢体在水面不住起伏,春情无边。

慕容紫玫最擅轻功,眼见相持不下,乾脆运功浮起。玉手一圈一翻,已使出飘梅峰的绝技,娇笑声中拿住了白玉莺的脚踝。接着紫玫潜到水下扯住裤脚一拽,白玉莺光洁的雪臀顿时暴露出来。

白玉莺急急扭动身体,玉腿开合间露出一抹黑色。慕容紫玫在水中嫣然一笑,正待浮出水面,却觉腿上一麻,便直直沉了下去。

白玉莺慌忙拉起紫玫,叫道:「风姐姐,慕容姐姐抽筋了。」风晚华连忙跃入潭中,刚刚抓住紫玫的手腕,突然脸色一变,抬掌格开白玉莺袭来的手指。

18白玉莺脸色惨白,一边与风晚华相斗,一边朝潭边游去。风晚华挽着被封了穴道的师妹,在水中也无法施展。她顾不得去想白玉莺为何突然袭击自己姐妹,只见招拆招,力保不失。

两女同时踏在潭岸,白玉莺自知不敌,扭头便奔。风晚华怎容她逃走,放下紫玫立刻追了过去。

白玉莺一言不发,迳直没入密林。风晚华腾身而起,片刻便抢在白玉莺身前,回掌朝她胸前拍去。

身後风声响起,几条人影同时从树上扑下,剑、锤、指直奔流霜剑背心。风晚华招式不变,柔肩微闪,突然加速与白玉莺对了一掌。後者立刻嘴角溢血,向後抛跌。风晚华一招伤了白玉莺,立即借力跃起,立在树巅。

林中人影闪动,除了刚才出手的三人,还有十余名黑、红服色的汉子,正是星月湖水、火两堂帮众。

烈焰、玄冰、清露三名香主品字形把风晚华围在中间,静默片刻後突然同时出手。

这三人武功各异,烈焰的铜锤力道刚猛,清露的弯剑阴柔狠辣,玄冰虽是赤手,但他的凝神指劲若寒冰,变化万端。即使是平时风晚华对付这三人的合击也颇感吃力,况且此刻赤手空拳,伤势未癒。斗了五十余招,已经是险象环生。

************「娘,来,喝点粥。」慕容龙柔声说。

百花观音四肢瘫软,无力地倚在儿子手臂上,眼睛木然看着自己的手指。

肩腿的伤口已然癒合,萧佛奴看上去仍如往日般端庄美艳。她无数次努力着想抬起手指,可始终毫无反应。已经七天了,萧佛奴仍不敢相信儿子竟然会残忍地将把自己手筋脚筋完全抽去。

「娘,听话,张开嘴……」她喉头抽动一下,缓缓合上美目。

慕容龙低低笑道:「是不是想让孩儿那样喂你呢?」密密的睫毛下沁出一滴晶莹的泪水,彷佛月色下凄迷的珠光。

慕容龙俯在母亲嘴上痛吻一番,然後将妖异的肉棒捅进娇美的红唇。触手四面支起,撑开百花观音的牙关。萧佛奴小嘴圆张,直直躺在榻上。自从儿子第一次强迫她口交来,百花观音无数次试过想把这根罪恶的阳具咬断,但她只是个弱质女子,面对妖魔般的慕容龙,满口细白的银牙连那些触手都抵抗不了。

稀粥顺着肉棒流入口中,百花观音喉中一呛,咳嗽起来。慕容龙放下瓷碗,肉棒柔柔进出几下,他小心不压紧舌根,免得母亲呕吐。

这样一口一口灌了许久,最後触手一收,肉棒深深顶入萧佛奴咽中,将浓精激射入内,慕容龙才笑嘻嘻直起身子,「娘,是粥好喝还是孩儿的精液好喝?」百花观音凄然睁开眼睛,悲声道:「你为什麽要这样对我?你究竟想要什麽……」慕容龙俊美的面孔上掠过一丝复杂的神色,轻轻道:「十六年了,妈,那时候孩儿才五岁,每天作梦都会梦娘抱着我喂着吃饭。」他小心地擦净母亲的唇角,「有次下大雪,我偷偷跑到殿外玩雪……後来尿急,才发现手都木了……我哭着跑回去找你……你笑着帮我解开衣服,把我抱在怀里……」他搂住萧佛奴香软的躯体,闭上眼,呢哝般说道:「……我还记得娘身上很香——就像现在一样;手很软,很暖和……我躺在娘怀里撒尿,那麽小……」百花观音颤抖着咬住红唇,泪如雨下。

慕容龙突然双臂一紧,厉声道:「可你後来把我扔下,自己跟着别人跑了!

」百花观音惊呼道:「不是这样,我……」慕容龙掩住她的嘴,急促喘了几口气,慢慢平静下来,「不管怎麽说,我被一个人扔在这里,被妖妇折磨得人不人鬼不鬼——娘,我并不恨你,我知道你也没办法。但你为什麽要死呢?难道孩儿不疼你吗?我……」「叮当」,银铃一声轻响。慕容龙听出是神殿守卫有事禀报,匆匆披衣起身,说道:「只要你乖乖听话,我肯定会好好照料你,就小时候你照顾我一样。给你喂饭、洗澡、便溺……还能让你体会到人世莫大的快感……」他在母亲下体拔弄一下,淫笑道:「有没有手脚都无所谓。」萧佛奴脑中轰然一响,她这才知道儿子是要把自己当成个婴儿般的玩物……「启禀宫主。金长老飞鸽传书,周秦两国正在潼关交战,他押着寒月刀林香远绕道汉川,四月初一返宫。」慕容龙点点头,「霍狂焰呢?」「楚连雄送来消息,三月二十二日、二十三日霍长老与水长老与风晚华和玫瑰仙子接连交手,两位长老身负重伤。白沙派正在加紧追踪两人。」慕容龙身子一震,流霜剑竟这麽厉害?

************慕容紫玫穴道被制,只能眼睁睁看着几名星月湖帮众围住自己半裸的身体。

宝蓝色的抹胸已被潭水浸透,湿淋淋贴在身上,曲线尽露。四肢的雪肌玉肤还不断淌下水珠,果真是娇艳欲滴。

风晚华沉心静气,双掌绵绵密密守住要害。堪堪斗了百余招,真气运转已略有不畅。她双目如冰,一掌击倒烈焰,同时也被玄冰点中一指,左臂顿时阴冷刺骨,抬不起来。

再斗十余招,伤势再无法压抑,不由樱唇一张,吐出一口鲜血。风晚华自知难以幸免,最後运起毕生功力与玄冰硬拚了一掌。这一掌只及她平时七成力道,但已将玄冰震得口吐鲜血。清露藉机欺身抢上,点了她的穴道。

一场剧斗,星月湖两名香主身负重伤,但终於擒到了风晚华和慕容紫玫,飘梅峰四大弟子已尽落魔掌。

烈焰和玄冰被属下扶起疗伤,白玉莺还躺在地上不住喘着气,星星点点的血迹随着她的呼吸飞溅出来,沾在那张可爱的圆脸上。

「装什麽死?还不快爬起来!」清露一声厉喝,白玉莺连忙挣扎着撑起身子。

「霍长老给你的东西呢?」清露淡淡说。

白玉莺垂下臻首,当着周围十余名男子的面褪下湿漉漉的亵裤,然後敞开双腿。

慕容紫玫这时才看清,刚才她腿间的那抹黑色竟然是一个木塞——她竟是带着这个木塞在山中跋涉终日。

「去抱着那棵树。」清露说完便不再理会,迳直走到风晚华身边微笑着伸出两手,抓住衣领向两边慢慢拉开。

青衣渐渐分开,露出洁白的胸脯。两抹浑圆的乳肉间夹着一道深深的乳沟,散发着处子的幽香。

白玉莺乖乖抱着一棵大树,俯身弓腰,两腿微分,高高翘起雪臀,任星月湖群众轮番奸淫。看着她酥乳在粗糙的树皮上不断碰撞,慕容紫玫终於明白过来。

白玉莺与妹妹根本未曾到家。与紫玫分手後,这对毫无江湖经验的姐妹花当日下午被霍狂焰亲自带队追上。霍狂焰见白氏姐妹难得的相貌如一,玉雪可爱,舍不得像以往般辣手摧花,便把两女带在身边尽日淫辱。

慕容龙急於生擒萧佛奴和慕容紫玫,五堂仓促出手,计划不周,结果被紫玫一路逃至飘梅峰。雪峰神尼威名赫赫,金开甲也不敢轻易入山。消息传来,慕容龙便命五行诸堂回宫商议。

其时屠怀沉伤重不起;沐声传已返星月湖;金堂诸人带着林香远正在途中,只有水、火两堂在湘西一带,接到楚连雄的情报,霍狂焰立功心切,抢先赶到白沙塘。没想到一招就伤在风晚华剑下。

五长老除沐声传外尽数受伤,又搭上数名香主,星月湖此役可谓是损兵折将。

水、火两堂料想风晚华和慕容紫玫必然会沿途追踪,便扣住妹妹白玉鹂,让玉莺诈作偶遇,一路留下标记。就在紫玫在潭边戏耍时,两堂已精英尽出,潜伏在侧。

清露满脸微笑的把手伸进风晚华怀中。青衣间白光闪动,露出两只饱满坚挺的玉乳。风晚华双目微闭,恍若未觉。清露伸出尖利的指甲在她乳尖上重重掐了一把,冷笑道:「流霜剑好大的名声,原来也不过尔尔。倒是这对奶子挺招人疼的……」慕容紫玫上山时,风晚华已经名动江湖。从入门那天起,她就把这个风采照人,技艺超群的大师姐视为偶像。可现在大师姐却在自己面前玉乳坦露,任人玩弄。看到那女人像摆弄玩偶般用弯剑挑开风晚华的裙裤,紫玫不禁心如刀割,手脚冰凉。一阵寒意袭来,紫玫才想起自己只有件抹胸遮体,不禁芳心揪紧。

旁边突然传来一声痛叫。受了内伤的白玉莺已经支持不住,跪在地上,一个男人正抱着她的圆臀,把乌黑的肉棒捅进窄小的肛洞。白玉莺嘴角溢血,圆脸上挂满泪珠。

一个黑衣人朝自己走来,紫玫心脏一阵急跳。虽然身为胡人,但她从小住在飘梅峰,对贞洁的珍视一如几位师姐。假如像白玉莺那样任人凌辱,她宁肯自尽。

蓦地,一个东西落在身上。却是自己的红衫。

19那个黑衣人托起慕容紫玫软绵绵的身体,帮她套上衣服。尽管宫主曾有严令,但那人还是忍不住在玫瑰仙子幽香四溢的雪肤上悄悄捏了几把。纤足被陌生人攥住手心里揉捏,慕容紫玫又是恶心又是恼怒,恨恨瞪了他一眼。那人连忙放手,若无其事的站了起来,走到白玉莺身边,把早已勃起的阳具捅进她的小嘴里。

虽然不知道他为何大发善心,但穿上衣服,慕容紫玫心里顿时安安了许多。

风晚华此时却是身无寸缕。清露用剑脊在她赤裸的肉体上来回拖动,慢慢伸到腹下。白嫩的阴阜布满乌亮的毛发,微鼓鼓起,正中两片窄窄的红肉紧紧合拢,没有一点缝隙。清露把弯曲的长剑平放在风晚华两腿间,剑尖拨开花瓣,缓缓向内探入。

风晚华仍是双目微闭,无动於衷的模样。清露心头火起,手中一紧,便欲刺入流霜剑处子体内。

「住手。」玄冰勉力叫道。他与风晚华硬拚一掌,受伤不轻,调息多时也未能制住丹田的剧痛。但看到清露如此暴殄天物,忍不住开声喝止。

玄冰位在清露之上,清露也不敢悍然下手,冷笑一声收起弯剑。

玄冰抬了抬手,自有几名帮众过来搀起他和烈焰。

吸了口气,玄冰缓缓道:「擒下玫瑰仙子和流霜剑,大伙功劳不小。先赶上霍长老,一道回宫。」众人齐声应喏。

星月湖帮众在林里追踪了三天,此时大功告成,都是心花怒放。慕容紫玫是宫主禁脔,风晚华既是大名鼎鼎的女侠,又是处子之身,要等长老发话,这可苦了白玉莺。她抱着马颈,阴阜顶在马鞍边缘,两腿弯曲,敞露的秘处正对着男人的阳具。

那人也不动作,只靠马匹奔驰时快时慢的随意抽送。等他发泄完,便拎起白玉莺凌空扔给附近帮众。这一路她在马背上不停穿梭,但没有一次是坐在上面。

时而仰身平躺,时而被男人搂在怀中,时而蹲在鞍上——无论那种姿势,肉穴中始终抽着阳具。

清露有意折辱风晚华,特意挑了匹马,去掉马鞍,将风晚华赤身放在上面,用绳索穿过马腹将她两脚捆在一起。马匹突起的脊骨卡在肉缝中,正压住花蒂。

柔嫩的秘处顶毛发耸然的马背上,不住摩擦。

天色渐暮,一行人奔到大山边缘。烈焰和玄冰伤势难以抑制,脸色发灰,众人只好停下歇宿。

「呯」的一声,白玉莺被人从马上扔下来。她不住咯着血,手脚抽搐。倍受折磨的下体又红又肿,在腿间鼓成一团。浊白的精液不住涌出,沾在身下嫩绿的青草上。

众人对她毫不理会,只忙着安置各人的宿处。

「嘿,流霜剑真够骚的,流了这麽多水儿!」一个汉子怪叫着掰开风晚华双腿,把玉户举到众人面前。

风晚华身体敏感,一路颠簸,使她密闭的花瓣翻卷开来,湿淋淋一片水光。

一群男人围着赤裸的风晚华指指点点淫声浪语不绝於耳,「什麽流霜剑?不就是个流水儿的贱人嘛。」「没人碰呢,都湿成这样,让大爷操几下,还不爽得尿出来?」「寒月刀是她师妹吧,也浪着呢。几十号人操了一整天,她还直哼哼呢…」十只手在风晚华身上四处乱摸,浑圆的乳房被捏得不住变形。有人甚至把手指伸进她滑腻的下体,浅浅捣弄。

慕容紫玫使劲眨了眨眼,把泪水硬压回去,侧脸看向一边。白玉莺的目光正朝这边看来,与她眼睛一触,立刻垂了下去。

看到她眼中的泪水和唇角的鲜血,紫玫的恨意渐渐消散。虽然出卖了自己,但小莺也很可怜……清露分开众人,拖起风晚华放到紫玫身旁,笑道:「别怕那些家伙。风女侠阉了咱们霍长老,没他老人家发话,谁都不敢动你呢。」说着在风晚华下体掐了一把。

一路沉默的风晚华突然睁开双眼,目中精光大盛。

清露一惊,连忙抽身退开,手却被两条浑圆的大腿紧紧夹住。接着胸口如受雷击,一股刚猛的力道震碎护体真气,直入心脉。

风晚华一掌击倒清露,玉指由肩至踝,快捷无伦的拂过紫玫七处被封的大穴,然後托在师妹腰间用力甩出。

紫玫浑身一震,凤凰宝典的真气立刻流动起来。她在空中回头望去,正看到师姐口中鲜血狂喷,仰身倒下。

慕容紫玫柔躯一旋,在空中划了个优美的圆弧,合身扑下,掌起肘落,已击倒两名星月湖帮众。她凤凰宝典已有小成,虽然难与长老级高手对抗,但对付这些帮众却是游刃有余。此时含怒出手,招术更是狠辣异常。纤手一沉击在一人下阴,那人根本没想到这个仙子般的小女孩会下此毒手,两眼一翻,便即毕命。

飘梅峰诸弟子以风晚华武功最高,俨然有宗师风范;林香远英气过人,与人对敌凌厉而不狠辣;纪眉妩性情温和,牵丝手招术细腻绵密,直如春风,温婉有余,刚劲不足;而紫玫身上却流着慕容家族的血液。

这个家族百年来数起数灭,说不尽的荣辱悲欢。但每个姓慕容的不仅相貌俊美,而且都有种奇异的活力。慕容家曾有一位先祖,十岁被封为大司马;十二岁国破被掳入敌宫,当做娈童;十余年後起兵反叛,自立为帝,数年中杀掠无数——慕容紫玫并不知道这些,但这股与生俱来的野性血液却使她迥异於三位师姐。

坐在风晚华身前的烈焰伤势未癒,此时见慕容紫玫来势凶猛,只好出手抵挡。紫玫劈手拧住他的手腕,皓腕一翻已将他的腕骨拧断,接着肘尖撞住胸口。烈焰伤上加伤,顿时一命呜呼。

慕容紫玫踢开烈焰的屍体,正待挽起师姐,却见眼前寒光闪动,余下的八名帮众拾起兵刃围了过来。紫玫斜身抢入,春葱般的玉指如兰花绽放,硬生生朝其中一把长剑夺去。

「住手!」旁边传来一声厉喝。

玄冰拿着清露的弯剑抵在风晚华喉头,「动一下我就杀了她!」慕容紫玫两手握拳,美目喷火般怒视他。师姐拼着重伤冲开穴道救出自己,却因此落人敌手,毫无抵抗之力。

玄冰手一紧,剑锋刺入雪白的肌肤,「退到一边!」紫玫恨不得掐死他,但只能依言退开。

「跪下!」风晚华喉上渗出一缕鲜血,紫玫慢慢跪在地上。

「封了自己两腿和右臂的穴道!」慕容紫玫秀眉一挑,却没有动作。

「封不封!」玄冰厉喝着,弯剑又刺入一分。

紫玫恶狠狠盯着他,咬牙道:「敢伤我师姐一根汗毛,我定把你们碎屍万段!」玄冰冷笑一声,左手探到风晚华下腹用力一拽,揪下一把带着血珠的阴毛扔到一边,然後拿起剑鞘抵住风晚华下体,叫道:「再不封住穴道,我可要给你师姐开苞了——流霜剑在江湖好大的名气,被剑鞘开了苞,也是武林中一桩趣事……」「王八蛋!我慕容紫玫发誓:定要把你们一个个碎屍万段!挫骨扬灰!」慕容紫玫一抹眼泪,腾身而起,红衣飘飘宛如鲜花般飞入密林。

待慕容紫玫飞远,玄冰满脸的狞笑立刻消失得无影无踪。手指一松,弯剑掉在地上,喘着气说:「快走……」

20慕容紫玫含泪急行数十里,一路出了大山。她并非不想在旁伺机相救,但星月湖众人有了戒备,万难下手。况且霍狂焰、水柔仙等人还在附近,自己道路不熟又是孤身一人,势难相敌,一旦露了影踪只怕难以脱身。

一轮残月,满天繁星。低垂的夜幕下,空旷的原野无边无际,平平伸向远方。

紫玫借星光辨明方向,朝武陵奔去,到拂晓时分已是真元渐尽,疲惫不堪。

玫瑰仙子咬紧牙关竭力支撑,但速度却慢了许多。

身後马蹄声响,她凝神听去,辨出只有两匹,料想并非星月湖追兵,也未放在心上。

来骑渐近,一个人低声笑道:「奇怪,大清早这前不着村後不着店的,那儿来的小娘子?」「腰一扭一扭的,还挺好看……」慕容紫玫心下大怒,倏然止步,朝後看去。

两个身着锦衣的纨裤子弟正笑嘻嘻打量着她,待看清紫玫的倾城艳色都愣住了。

紫玫飞身而起,「呯」的抬脚将一人踢了下去,划了个优美的弧线落在鞍上。另一人大惊失色,连忙勒马闪避,却被一只欺霜赛雪的玉手拧住衣襟,没等他醒过神来,便腾云驾雾般飞到水田里,溅了一身泥水。

紫玫一夹马腹,牵着那匹空马纵马急驰。

其时南北连年交战,淮河以南马匹奇缺,能乘马出行,这两个也非寻常路人,但遇上玫瑰仙子这等强徒,两人直如做梦一般就被劫了。

三月二十七,午时。慕容紫玫进入武陵城。

沮渠家原本也在伏龙涧,数年前才迁至此地。武陵位於沅江之北,地方虽非富饶,但远离中原,连年的征战并未影响到这里的平静。

青石舖就的街道宽不过两丈,与洛阳、长安等名城数十丈的大街相形见拙。

几个老人懒洋洋坐在门前半眯着眼有一句没一句地谈着古记,高大的杨树无风而动,翠绿的树叶光芒闪动。

慕容紫玫不由得放缓脚步。清脆的马蹄声在午後宁静的阳光里悠然响起,她突然感觉到一种久违地安详。

血腥的乱世中,这里就像是沉睡中的乐土。也许这正是沮渠伯父脱离武林,隐居此处的缘故了。

沮渠夫人匆匆迎出,惊喜道:「紫玫,你怎麽来了?你一个人吗?你娘呢?

」「……我路过这里,来看看伯父伯母……」沮渠夫人喜出望外地拉住紫玫,「六年不见,紫玫长成大姑娘了……你娘呢?还好吗?」「……还好……」************风晚华那一掌已是强弩之末,虽然重创了清露,却未能取她性命。星月湖三名香主一死二伤,狼狈追上大队。

霍狂焰气色略有好转,闻说生擒了流霜剑,顿时狂叫道:「把死婊子带过来!」众人把五花大绑的风晚华拖到车内,一名帮众小声道:「流霜剑途中冲开穴道,伤了清露香主……」霍狂焰从那人腰间拔出长剑,一剑将风晚华的右臂齐肘砍断。风晚华浑身一紧,玉脸变得惨白,断臂垂在胸前血如泉涌。霍狂焰狞笑着扯出缠在腰间残肢,在风晚华皎洁的身体上细细涂抹,「死婊子,我看你还怎麽使剑!」风晚华身上沾满自己的鲜血,肌肤更显得晶莹如玉。她十八岁仗剑行走江湖,八年来斩妖除魔,侠名远播。如今被人砍断手臂,不禁心底滴血。

霍狂焰拿着残肢在风晚华脸上、唇上一阵乱抹,「死婊子,味道好不好?张嘴,咬一口。」鲜血从唇间流入喉中,风晚华香舌微颤。

霍狂焰将手臂放在她两乳间,伤口压在唇上,然後提起长剑刺入风晚华肩头,穿过琵琶骨,钉在地上。一直凝聚功力的风晚华立刻真气涣散。

白玉莺吓得面无血色,垂着头一声也不敢吭。

风晚华浑身浴血,两肩各插着一柄长剑,胸口放着自己的断肢,看上去凄惨万端。霍狂焰怒火稍解,斜眼看见白玉莺,冷哼道:「臭婊子,老子给你的屄塞呢?」白玉莺娇躯一颤,低声道:「大爷们要用奴婢的贱屄……塞子……丢了……」霍狂焰浓眉倒竖,咆哮道:「敢丢了?把鹂婊子拉过来,操死她!」白玉莺哭道:「奴婢不是有意的……大爷饶命……」白玉鹂被人拉着跌跌撞撞走过来,与姐姐抱头痛哭。她下身还有未乾的精液,显然刚被人奸淫过。

星月湖帮众扯开白氏姐妹,一群人把白玉鹂按在地上,轮番插进她红肿的秘处,狠狠操弄。白玉鹂被他们粗暴的动作捅得哭叫不止。白玉莺直直跪在一旁,想起因为自己过错而让妹妹受苦,哭得更是伤心。

失去手臂的风晚华却没流一滴眼泪。霍狂焰有心凌辱流霜剑,可他的宝贝鸡巴还在车内的小布包里。眼见风晚华还是处子之躯,想来想去,还是等回宫请叶护法出手救治,然後再亲自给她开苞——到时非把这个贱人操得死去活来!

霍狂焰这时才想起正事,问道:「慕容紫玫呢?」玄冰、清露都在车内养伤,当时在场的一个帮众答道:「流霜剑冲开穴道,把玫瑰仙子放走了……」「他妈的,一群废物!逃哪儿了?」那帮众比划了一下,「朝那边去了——两位香主伤得太重,属下无法去追,请长老治罪。」跪在一旁的白玉莺突然道:「奴婢知道。她说去武陵找一个叫沮渠展扬的人……长老,求你饶了我妹妹吧。」霍狂焰目光一闪,片刻後答道:「你也去挨操吧。」白玉莺松了口气,连忙俯身掰开雪臀。

************沮渠展扬急急奔入後宅,「紫玫,真的是你?」慕容紫玫款款起身,叫了声:「展扬哥哥……」沮渠夫人含笑站了起来,拉起女儿明兰,「你们先聊,我去给你做饭。」明兰只有十四岁,偷偷做了个鬼脸,笑嘻嘻去了。

厅中顿时静默下来,沮渠展扬上前一步,拉起紫玫的小手,低声道:「你怎麽一个人来了?」慕容紫玫心头一酸,泪珠滚滚而下。

沮渠展扬急切地说:「别哭。紫玫,怎麽了?」沮渠展扬身长玉立,身上有种阳光般明媚的男子气息。慕容紫玫抹了抹眼泪,「没事。我只是想你了……」沮渠展扬脑中一晕,怔在当场。虽然两人青梅竹马,相识多年,但这个蛮横可爱的小丫头还是头一次说出这种情意绵绵的话,心里顿时乐翻了天。

慕容紫玫哭出心中郁气,抬头微微一笑,「展扬哥哥,我们出去走走吧。」这一笑直如奇花初绽,艳光四射,沮渠展扬眼中一亮,连忙点头,「後面有个花园……」时值三月末,小巧的花园内葱茏满目,繁花似锦。紫荆已经略有凋零,但满架蔷薇开得正旺,阶前海棠怒放,池中荷如碧玉,牡丹、芍药、荼蘼各各吐露芬芳,空气中流淌着醉人的香气。

慕容紫玫深深吸了口气,缓缓吐出,半晌才说:「这里真美……」十六岁的少女立在群花之中,雪肤花貌,顾盼生姿。那种活色生香直令群芳失色。沮渠展扬心神俱醉,柔声道:「在这里多住几日,我带你去武陵源看看。

」慕容紫玫摇了摇头,「我明天就走。」「这麽急?」沮渠展扬略觉失望,旋即道:「我跟父亲说一声,明天送你去飘梅峰。」慕容紫玫也是愁肠百结,她打定主意隐瞒家中的惨变,不打扰这里宁静的生活。只是沮渠展扬并非外人,究竟告不告诉他呢?

一阵柔风吹来,花丛中两人衣袂飞扬,宛如一对画中璧人。慕容紫玫伸出玉掌,把一片落花轻轻接在手心,轻声道:「你愿不愿意在飘梅峰陪我一年呢?」沮渠展扬一愕,「这麽久?……明兰还小,明年我去飘梅峰陪你半年好吗?

」紫玫幽幽叹了口气,点了点头。

沮渠展扬诚心实意地说:「陪你多久都行,但我是家里唯一的儿子,离开一年,我实在放心不下……」紫玫展颜笑道:「我是逗你呢。展扬哥哥,终南山离这里有多远?」「你要去终南山?」紫玫把玩着腰间的小弓弩,柔声道:「不是。听说终南山有神仙,我只是好奇……」


21

次日清晨,慕容紫玫离开武陵。沮渠展扬一路送出数十里,直到天色将午才勒马止步,依依不舍的挥手作别。

等离开他的视线,慕容紫玫立即改道西北,直奔终南山。独自奔驰在辽阔的平原上,紫玫感到一种空荡荡毫无着落的痛楚。

她现在毫无办法,师父不在山上,所有的亲人、师姐都落入敌手,天地如此之大,却似乎只剩下她孤零零一个人。紫玫忍不住心中的郁闷和酸楚,突然放声尖啸,可无边的旷野中连回声都没有。

有几次她恨不得立即回到武陵,把一切都告诉沮渠展扬。但每次拉住缰绳,她就犹豫起来。

还是先寻到宝藏,看里面究竟有什麽值得星月湖垂涎的东西。然後再回飘梅峰——不行就叫上展扬哥哥一起去南海找师父。

************沮渠展扬半是惆怅半是甜密地回到家中,却见大门半掩,门前的小斯不知跑到什麽地方玩去了。他翻身下马,举步走进大厅,刚叫了一声「爹」,便愣住了。

一个红袍汉子满目凶光地高坐堂中,脚下踩着一个血迹斑斑的花白头颅。

「爹!」沮渠展扬失声叫道。

红袍汉子缓缓抬起脚,然後用力踏下,那颗头颅立刻脑浆四溅,爆裂开来。

沮渠展扬呆呆看着父亲血肉模糊的头颅,猛然胸口剧痛,脚下一虚,半跪在地上。几条人影围过来刀枪齐施,他被突如其来的惨状惊呆了,勉力挡了几招,出手绵软无力,连平时的四成功力都施不出来。

红袍汉子腾身而起,猛扑沮渠展扬。烈火般炽热的劲气直逼头顶,沮渠展扬抬掌封挡,只觉右手一阵剧痛,四根手指已被火焰令齐掌切断。红袍汉子下手极辣,双臂一圈一合,将沮渠展扬右臂绞得粉碎,接着封了他的穴道。

「慕容紫玫呢?」红袍汉子寒声道。

他的声音粗旷中带着一丝尖音,听上去不伦不类。沮渠展扬剧痛彻骨,咬牙道:「你们是什麽人?」霍狂焰见他倔强,挥了挥手,帮众立刻从後堂带出两名女子。

沮渠夫人年近四旬,身体略为发福。看到丈夫惨死,顿时吓得尖叫起来。

霍狂焰阳具被割野性未改,他急着回宫请叶行南救治,也不多说废话,几把扯尽沮渠夫人的衣衫,拧住丰满的乳房,狞声道:「小子,说不说?」沮渠展扬惊怒交加,牙关格格作响。

「噗叽」一声,霍狂焰十指如钩,将那只肥乳抓得粉碎。血肉从他指间稀泥般溢出,浠浠沥沥落在地上。沮渠夫人惨叫半声,晕了过去。

沮渠展扬目眦欲裂,双目通红。眼见霍狂焰又抓住母亲另一只乳房,嘶声道:「紫玫回伏龙涧了!」霍狂焰将另一只乳房硬生生揪下,抖手扔到沮渠展扬面前,「伏龙涧早就成了白地,她还能回哪儿?」破碎的乳房在眼前微微抽动,沮渠展扬只觉耳中轰鸣,天旋地转,张了张嘴,却没有发出一丝声音。他模模糊糊看到那个红衣人把手伸进母亲胯下,嘴巴一开一合,似乎在说些什麽。母亲倒在地上,两手握住胸前巨大的伤口,两腿不住扭动。

沮渠展扬呆呆盯着垂死的母亲。他清楚地看到母亲肥厚的阴唇突然涨大,肉穴内红光闪动。接着两条大腿猛然分开,扭曲着翘在体侧。肥厚多汁的嫩肉瞬间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撕成碎片,血肉雨水般星星点点飞向空中。

巨响过後,沮渠夫人的秘处已经荡然无存,只剩半截血淋淋的下腹。模糊的血肉间,一块残存的子宫软软滑下。

霍狂焰仔细审视半晌,决定以後火药只用三分,等操完风晚华之後,把她的屄炸成个血洞。千万不能一下炸死。他转身问道:「慕容紫玫在哪里?」昏昏沉沉间,沮渠展扬已经咬破了自己的嘴唇,他一边吐血,一边无力地摇了摇头。

霍狂焰嘴角挑起一丝狞笑,劈手抓起沮渠明兰。

十四岁的沮渠明兰吓得气都不敢出,乌溜溜的大眼睛傻傻看着这个恶魔。

沮渠展扬满头冷汗,「哇」的吐了口鲜血,嘶声道:「放下明兰!她、她、她……她去了飘梅峰……」言罢心如割,他从没想过自己会背叛紫玫,但……霍狂焰撕碎明兰的衣衫,抓弄着她白羊般肉体,厉声道:「还敢骗我!把那死婊子拉上来!」门外传来一阵铁链响动,一名红衣人半拖半拽地拉着一个浑身血迹的赤裸女人走了进来。

两根粗逾人指的铁链从女人左右琵琶骨穿过,黝黑的铁链沾满血肉在伤口不住摩擦,铮然作响。她颈上挂着一截手臂,臂修长的手指光滑细白,在胸口来回晃荡。右臂只剩下半截残肢,创口还裹着血淋淋的白布,显然是刚被人砍断。

虽然肢体不全,遍体是血,但高耸的乳房,细致的腰身,以及血迹下片片白净,仍能看出她优美的体形和白皙的皮肤。她嘴中直直插着一个竹筒,遮住了面孔,筒口微微露出一点柔嫩的红色,依稀是舌尖的样子。

霍狂焰似乎对她恨之入骨,抓住铁链两端来回抽动。粗糙的铁链穿过肩上未逾合的伤口,立刻带出丝糊状的缕缕血肉。那女人浑身颤抖,喉中不住闷响。忽然臻首一垂,露出秀美的面孔。

「风师姐!」沮渠展扬失声叫道。这个被人残虐的凄惨女子,竟然是名震江湖的流霜剑!那个光彩照人的飘梅峰首徒风晚华!

霍狂焰一脚把风晚华踢倒,劈开明兰的双腿,在沮渠展扬眼前把手指捅进明兰略显幼稚的玉户内。明兰两腿拚命合拢,痛叫连声。妹妹处子的鲜血顺着粗黑的手指一滴滴落在地上,沮渠展扬心疼欲裂,喃喃道:「她真是去了飘梅峰…」霍狂焰拿出一粒指尖大小的黑色圆球,蘸着鲜血塞进明兰秘处。肉穴血如泉涌,那粒黑色的圆球嵌在绽裂的嫩肉内,时隐时现,宛如一只诡异的眼球,散发着恶毒的光芒,「这麽嫩的小美屄,炸碎了怪可惜的。没办法,谁让她哥哥是个多情种子,宁愿看着妹妹的小处女,被两根手指头捅破也不开口呢?」沮渠展扬眼前一黑,不省人事。

************水柔仙受的是内伤,因此没有随霍狂焰同去武陵。四月初一,她带着受伤的帮众回到星月湖。

宫主对白氏姐妹很满意,又听说生擒了风晚华,几乎将飘梅峰一网打尽,和颜悦色的温言嘉奖了几句。连霍狂焰擅自带着俘虏行动也未加追究。

金开甲比水柔仙早了半日回宫,刚由叶行南看了眼上的伤势。得知自己眼睛已经无计可治,他满腹怒火,正准备去狠狠折磨林香远一番出气,不料水柔仙突然来访。

两人都是深资长老,相识已久,水柔仙开门见山地说:「我觉得新任宫主不妥。」金开甲独目寒光一闪,「有何不妥?」「当日宫主传位时,你、我、沐长老都不在宫中。这位新宫主本来不过是个无名无姓的娈童,为何宫主会传位於他?」金开甲沉声道:「我曾问过,此事有叶护法、朱邪护法两位作证,确实是宫主亲自传位——三个月前新宫主格杀土堂长老,我正在场,他用的武功确实是宫主亲传。」水柔仙抬起玉掌,屈下一根手指,「我有五个疑问:第一,宫主为何传位之後就不再出现?」金开甲沉吟道:「也许是宫主闭关修炼,颇费时日——宫主一直在修炼本教镇教神功太一经。」水柔仙又屈下一根手指:「第二,新任宫主为何要杀掉火、土两堂长老?」「赤、涂两位长老办事不力也是有的,宫主新任,杀人立威也是常理。」「第三,新任宫主为何要灭掉伏龙涧?」「慕容卫手中有藏宝图,正是怀璧之罪。」「第四,新任宫主为何要千方百计得到慕容紫玫?甚至不惜与飘梅峰为敌?

」金开甲呵呵笑道:「水长老这就是不懂男人了。玫瑰仙子生得千娇百媚,如花似玉,我见之犹怜,何况是宫主这样的年轻人?」水柔仙不动声色,屈下最後一根手指,「朱邪护法和屈护法在哪里?」「半月前接到消息,雪峰神尼在南海一带出现。两位护法赴南海截击神尼。

」水柔仙沉默片刻,微微摇了摇头,「你错了。」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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